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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顺林鹗分疆记

作者:Admin  打印本页   更新时间:2009-10-27 9:55:53  返回首页

 十八春秋 父子撰史   年过半百才被选为岁贡此后却再也没能在仕途上平步青云;
  是晚清重要政治孙锵鸣幕僚曾与孙锵鸣并肩作战,被称之为“忠孝士”;
  他独修纂县志《分疆录》,是泰顺建县500多年来难得的一部史籍……
  本期《地理》,记者走进泰顺老县志《分疆录》主纂者鹗的故里,探访其生历程及那一方水土
  一代名儒
  独家修志
  
  严格意义上,泰顺的南院是《分疆录》主纂鹗的第二故乡在林鹗22岁那年,其父林逢春(前清秀才)离世葬在南院,为了替父守孝,他从司前镇里光村移家就居现址。但南院并没因林鹗而有了名气,至今名声远不如廊桥来得响亮。位于县城东南方向的南院,面积66多平方千米,海拔920米,乡政府所在地的海拔居全县乡镇驻地之首。
  当记者来到南院乡桥下村林鹗故居时,眼前的一番颓废之景,还是令人有些吃惊。这座四合院除了门台前尚存一对旗杆石、门台旁立有“林鹗故居”字样的石碑,能无声地告诉来访者此屋前主人的身份外,院落内部的情形早已没了当年的情境——天井当通往中堂的石径,竟然与整座宅院不对称,这对讲究对称的古建筑来,多少有些突兀。
  据这里一位80岁开外、自称林鹗第五代裔孙的老人介绍,此宅院前有一老路,呈倒“S”形连接门台,有旁门佐道之意,夹在倒“S”两个弯路处,是两处水塘,有两爿半月的意味。但原样已改,如今的子是上个世纪70年代改建的。至于祖先的一些往事,这些后裔们并不清楚多少。随行的《泰顺林姓源流》一书主编林泉先生带记者来到该宅院附近的溪边,指着崖壁上斑驳的“迂谷”(“迂谷”二字是林鹗的号)二字隶书题刻称这是林鹗手迹。
  林泉先生表示,当年印刷《分疆录》的雕版,据说在新成立前从这里被人拉走,此后没见归故里。只有旗杆石上的“兰溪县训导林鹗立”及“道光壬寅科岁贡士”两行阴刻字,在夕阳下依稀可辨。
  出身书香世家的林鹗,字太冲,号迂谷。于1793年出生于今泰顺司前镇里光村。里光原名李庄,是一个古村,村里至今保存多处老建筑,有一处叫水尾亭的,是清咸丰年间所建,高9.42米,为六面三层三重檐木结构楼阁式亭,有清代中后期古建筑特色。后据了解,1939年5月定名“浙江省立英士大学”的法学院,曾迁至里光办学长达三年之久。这让记者多少有些意外,因为在此地采访时,这些历史的吉光片羽与林鹗一样,在当地民间知者甚少。
  结束兰溪县训导一职告老还乡的林鹗,在编修谱谍之后,于古稀之年开始着手独立编纂《分疆录》。
  泰顺县于明景泰三年析原瑞安、平县二邑之远乡而设,由于志乘不详等原因,导致界址混淆,人物舛互。据《泰顺林姓源流》一书有关章节的叙述,林鹗对此忧之,遂竭十数年之心,足迹踏遍全县的山山水水,订正补述历次所修旧志中有关疆界、溪流源头、流经路线、出口入海等欠缺,还远赴温州、瑞安、平阳等地,采集《温州府志》及各相关县志所载泰顺部分的实情,条分缕析加以臻别考证。
  泰顺县新编县志主编施明达先生在接受记者访问时称,泰顺自建县以来,也曾修过多部县志,但数《分疆录》最为完善,这与林鹗此前查阅掌握了大量来自本地民间各谱牒第一手资料是分不开的。
  82岁高龄的林鹗,终于难抵病魔而遽归道山。他的儿子林用霖继续用了四年的时间,完成这部志书并将之刊行。于是,泰顺历史上有了这部“建县500多年来难得的史籍”,坊间也多了一个“十八春秋,父子撰史”的佳话。
  
  智勇双全
  不屑仕途
  
  如果说,刘绍宽当年的成就与瑞安孙家还算关系间接的话,那林鹗与孙家的密切程度却是到并肩作战的状态。
  晚年,林鹗将《望山草堂诗钞》交给孙锵鸣索求著序。孙锵鸣则在文中回忆起两人的交往历程。序文中称,林鹗与孙锵鸣在道光十四年,同以诗受知于陈用光(江西人,嘉庆进士,以学行名重一时),初相知名,此后又在京城相遇,遂结为挚交且是忘年交(林比孙大20岁)。
  无奈老天多捉弄。当年温郡两位才子,命运却是天渊之别。当孙锵鸣已走马上任广西学政时,林鹗还在京城为仕途而奔波,他在《夜深》一诗中自叹道:“平生空负闻鸡志,满地荆榛难着鞭”。此后,林鹗离开京城,跋涉六七千里至广西,帮助孙锵鸣襄校文艺之外,“以名节、勋业相砥砺。”就这样,他成了孙锵鸣幕僚。
  从孙锵鸣所撰《林太冲志铭》一文来看,林鹗“天性忠孝人也。读史至忠臣烈士,必激发奋起;遇奸回则愤怒作色,以爪刻几案,深入数分。”林鹗这种爱憎分明的性格,与孙锵鸣实事求是、正直为人导致的上下不讨好、在社会矛盾的激流中陷于孤立的处境还是如出一辙,于是,两位才子结为挚友也就有了感情基础。
  特别是当年广西的“贼起用兵”一事,让两位的交往更互见人心。“太冲每为余规画贼情,常十中八九。未几,桂林被围,事方急,太冲短衣跃马,精悍之色于少年。”当这场兵事解除危险后,以军功保奏,林鹗获得了他人生的第一个一官半职——金华府兰溪县训导,所以有了在南院林宅前树立旗杆的资本。
  后来又因为办团练民兵有奇绩,闻名于朝廷。当朝廷欲将以“监司郡守”一职相召,可林鹗却“坚辞不起”。林鹗认为自己“非软熟媚耳目者,即出亦不过交人差遣耳。七十老翁何能随人俯仰,吾道终不可行也。”他在《南院村居·之二》诗中这样写道:逃愁避谤谢浮名,十亩闲田亦化成。读史愤教双鬓白,看山静觉两眸青,参禅近悟诗无字,引睡今知酒有情。一念关心何了,便须啸傲足平生。
  从孙锵鸣在为林鹗所作《望山草堂诗钞序》中的相关记述可以看出,当年林鹗的智勇兼备、不畏强暴、视死如归、不屑官场的形象还是相当立体且深刻。孙锵鸣在该序文中寄厚望且也预言“太冲虽老,其益自振奋,必将有大用于世而不仅以诗人终也。”
  如果这是一个期冀的话,那后来《分疆录》一书的修成刊行,则印证了孙锵鸣的预见。在同林鹗的交往中,孙锵鸣对他的为人及两人的情谊给予高度的评价:“自余总角与人交,唯太冲益余不浅也……”     
  
  为父守孝
  好善不倦
  
  如文前所述,林鹗父林逢春离世后葬于南院的飞凤山。时年22岁的他遂在南院父冢一侧结庐,替父守孝。自称此庐为“望山草堂”。他的文集《望山草堂诗钞》一名即来自于此。这一守就是三年,三年守孝期满后他更是从里光移居于此。据林泉先生计算,从里光到南院,光直线距离有三四十公里。但关于这段历史,目前似乎有些空白。
  关于他的孝道,林氏谱牒上还有一则故事。他在编修谱牒时获知,唐内阁长史林建已历时880余载,年久失管,已为一片竹林所掩埋而无法辨认。于是他根据线索,确定方位。在某个日子里,他在高台设坛独坐,默读老谱,指挥人伐竹挥土挖寻祖坟。因为竹林为他姓所有,于是一边有人家持棍以待,假如没有结果,那就意味着一场械斗。现在的们已无法揣摩那时箭在弦上的情景下林鹗的心理活动……直到正午时分,古墓痕迹逐渐显现时,林鹗与人欢声雷动。这个墓位于现在的泰顺泗溪,1989年被列为泰顺县重点文保单位。
  时任温州府知事的张盛藻,也曾为《分疆录》作序。序文称,“罗阳林太冲先生,古之振奇人也。于学无所不窥,尤究心当世之务……”孙锵鸣在为该《分疆录》所作的序文中称林鹗“笃学博览,自少壮时得见雍乾间老成硕彦,多识故实,而其好善不倦、疾恶如仇、本于天性……”
  在林鹗的人生历程上,他还创办南院社仓,制定社仓章程,确保赈济事功。他认为,泰顺地处深山僻处,土地并不肥沃,舟车难通,民众常苦于粮食贫乏。在办团练的过程中,他以为粮食是民生的头等大事,于是从南院开始建立社仓,并陆续向其他地方推广。待到“吾泰积储日充,兵荒有备,贫富乐业,民气益和,内患不生,外侮何惧?”
  可见当年的林鹗,是一位有着强烈的民生意识及忧忧民为已任的高洁人士!他以自己的言行及著作赢得了世人对他的尊重。特别是孙锵鸣,不止一次在有关文中提及林鹗。这不能不让人深思。
  
  结语
  
  历史的进展,总会以遗忘一些人事为代价,这是正常的。
  于是乎,坊间对林鹗的生前事,也就显得有些陌生了。但是,当泰顺的廊桥叫响四野之时,们是否有必要也让包括林鹗在内的尚有待发掘的故人往事(比如在南院,还有当年巡检司官员郑君寿的墓葬,至今有500余年历史),让他们从长满青苔的历史册页中走出来,毕竟这才是一个地方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更可以增加当地人文底蕴的厚度。再功利一些来说,这也是一种资源,也可以兑换某种效益。否则,当他们彻底从视野中消逝的时候,想要让后人再续断层,届时怕是有难度!

林鹗故居

祖籍老宅的门台

位于里光的祖籍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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